67.以身饲蛇
等巴克利再次醒来,才发现自己又被装进了轿子送回了林府后门。他的身体之前一直处于高度紧绷中,如今脱困,回想起和安碧如的交锋,他只感觉到身体一阵虚脱,双腿都使不上力气,靠下人的搀扶才进了院门。
他不是没想过前往使馆求助,但一来安碧如虽然放他回来,那女人行事诡谲,说不定正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更何况,"摩罗之眼"的秘密太过重大,除了他和卡特亚,使团中无人知晓详情。贸然公开,只会让两个弟弟心生猜忌。思来想去,巴克利决定先回来,写一封密信捎给卡特亚。
另一边,使馆内的三人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巴克利的到来,都准备派人去林府打探一番了,突然郝粗推门进来,呈上来一封信。
“老大送过来的?”卡特亚看着那封信,上面有着巴顿家族特有的暗戳。
“让咱们的内应送过来,说是一定要交到您手里!”郝粗说完就退出了房间。
卡特亚用小刀划开信封上的蛇形纹章,刚看了两眼内容,眼神狂闪。
"舅舅?"巴卡伦敏锐地察觉到异常,"可是大哥出事了?"
随着阅读的深入,卡特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不过看到最后几行,面色却忽然缓和下来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
“你大哥,下午来的路上被安碧如那妖女绑了。”
“什么!?”巴图姆猛的站上前来,“那大哥他现在——”
卡特亚深吸一口气,之前几人成功拜入肖太后的石榴裙下,自以为高枕无忧,哪知道这才过了多久,安碧如猛然发难,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了摩罗之眼的事情,这可是家族的最高机密啊。
“他暂时无碍。"看着两个侄子慌张的申请,卡特亚抬手示意两兄弟冷静,“安碧如发现了我们背地里笼络了一部分朝中大臣,逼问巴克利我们暗地里在策划什么?”
“这些事情都得到了肖太后的授意,那安碧如不是和太后一边的吗?为何还会绑了大哥?”巴卡伦越想越怪。
“她想要的更多,使节团的效忠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了,她们想以我们为跳板,意图染指整个法兰西。”卡特亚刻意隐藏了有关摩罗之眼的事情,将巴克利所谓的将家族押上牌桌说成是安碧如妄图控制巴顿家族,巴克利借此周旋,最后开出了让安碧如为他诞下子嗣的要求。
两兄弟没想他们的大哥一下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过来。
“这。。我们原来想通过繁衍血脉在大华生根发芽,没想到这安碧如也有同样的想法,她想借我们的种反过来为大华开疆扩土。为此不惜用自己的身体。。。”巴图姆擦了一把汗。
“可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啊,如果不是大哥急中生智,或许我们都会被抓起来做种猪呢?就现在来说,我们也不知道那女人的下步措施,她真的能答应大哥的要求吗?”巴克利虽然岁数最小,但脑子却很灵光。
“只能寄希望于巴克利能唬住那女人了。我们刚拜入太后的门墙,短时间内她应该还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,要加快速度了,朝廷那些边怎么样!”卡特亚看向自己的小侄子。
“不好控制,那些文官一个个精的跟猴子一样,好处一个不落,把柄一点不留,一个个背地里男盗女娼,表面上各个清高!现在只有户部尚书郑仕良是我们的人,还有半个是礼部的洛大人。。还在摇摆。”
“洛大人。。。"卡特亚眯起眼睛,"他女儿洛凝是彩霞书院的院长吧,郝常不是跟他有一腿吗?可以从她入手。"
郝老二被大哥调去‘伺候’那位仙子了。"巴图姆淫笑两声,"不过那女人我已经‘验过货’了,啧啧,确实很润。"
卡特亚瞪了他一眼:"加紧行动。书院那些夫人小姐平时压抑得厉害,稍加引导比谁都疯狂。让郝粗协助你。"他又转向巴卡伦,"你继续盯着太后的动向,让郝大、郝应多去伺候。黑龙卫即将归朝,到时候少不了赏赐。你给太后吹吹枕边风,金银珠宝不重要,关键是要女人。"
“对啊小弟,是你建议太后重用黑龙卫的,你也可以讨赏啊,太后和那安夫人是穿一条裤子的,指不定一高兴,赏你个孩子,到那时候,当朝皇帝得管我叫叔叔了吧,哈哈!”巴图姆搂住小弟的肩膀,眉头翘的飞起。
“你也敢,那几个女人应该有特殊的避孕手段,想让她们怀孕还真得她们心甘情愿才行!”
“也对,按咱们那几天的搞法,皇宫那两位肚子早该大了,也真是邪门。。不会咱哥几个都不行吧!”巴图姆突然睁大了眼睛。
“闭上你臭嘴,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!”卡特亚训斥道。
“这天天压力这么大,不找点乐子我都快不举了!不过舅舅,生孩子这件事情还得仰仗你老当益壮啊,未来舅妈虽然岁数不小,但有一个好生养的屁股啊!”
一提到舅妈,卡特亚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,捋了捋胡须说道:“有你们这几个混蛋侄子,你舅妈想不怀都难啊!
巴图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,也确实如卡特亚所说,他昨夜‘冲撞’了舅妈一晚上。
“好了,我先回萧府,商会的事情还需要我安排。”安排完后面的事情,卡特亚转身离开了议事厅,出门坐上马车往城东驶去。
城东尽头,一座富丽堂皇的院落赫然在目,朱漆大门上悬着烫金牌匾,上书"萧府"二字。此处正是京师第一商号萧家的府邸,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,回廊曲折通幽,处处彰显着豪奢底蕴。
穿过几重庭院,一座精巧的绣楼隐于竹林深处。楼内灯火微明,闺房内,熏香袅袅,紫檀木的梳妆台前,一位贵夫人正对镜梳妆。
她身着一袭墨色华服,缎衫裹身,衬得肌肤如雪。下裳莲裙垂落,腰间系着一条暗金纹绣的束带,勾勒出腰肢丰腴的曲线。宽袖素裙本应端庄内敛,却压不住她那丰腴的娇躯,胸前鼓得袍子紧绷,臀部撑得裙摆圆润。
镜子中映照着一副俏丽容颜,眉如柳叶,眸中似水,配上嘴角的一颗痣,任谁都看不出这位美人已经年逾四十了。
萧府主母—郭君怡。此刻她手持眉笔,正轻轻的描着她眼角的细纹。
“娘你在吗?”一声突兀的声响惊扰了美人,眉笔在眼角划出一道不协调的纹路,惹的萧夫人轻叹一声。皱眉看向来者,“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冒失啊!”
“娘你在化妆啊,很少见啊!”来者正是萧府二小姐萧玉霜,马上用膳,她来看看母亲。
“边疆大捷,朝廷要开宴犒劳将士,诰命夫人得列席。我跟你几个姨先去宫里走一遍流程。”萧夫人继续描着眉,镜子里那张脸越发娇媚,眼角的细纹被胭脂掩得几乎瞧不出。萧玉霜眼尖,凑过去说:“娘,我帮您梳头!”她抓起象牙梳,轻轻梳理娘亲的云髻,边梳边夸:“娘,皮肤越来越好了,看着比以前年轻好多!”
萧夫人手一顿,瞥了女儿一眼,笑道:“你几个姨也这么说,天天追着我问有啥秘方。我说没啥,她们还不信。你赵姨还非说我有了男。。”话到一半,她猛地噎住,脸僵了僵,赶紧闭嘴。萧玉霜低头梳头,手抖了下也没敢接话。
母女俩心知肚明,哪来的秘方?自从那次香山之行,萧府母女三人彻底滑进深渊。明面上,她们跟使节团是合作,背地里却成了对方的禁脔,身体早被那些异邦男人摸透,连下面几根毛都快被摸清楚了。
起初,她们还守着点矜持,跟使节团虚以委蛇,咬牙忍着羞耻。可时间一长,那些男人花样百出的调情手段,像毒药似的钻进骨头。从最初的抗拒怒骂,到后来哭着求男人上她们,曾经羞于启齿的男女之事,如今大白天也能敞开腿迎合。萧夫人的皮肤越发水嫩,萧玉霜的娇媚日渐勾人,连萧玉若也多了股子浪劲儿,全是使节团的“滋润”。到如今母女三人最后的底线,也就是不当面提这些事,装作没发生,就能骗自己还是从前冰清玉洁的女认。
“话术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,绿鸾呢?萧夫人忙转移话题,关心起女儿的侍女。
“她最近跟在姐姐身边。”萧玉霜小声回道。
“怎么会跟着玉若啊,红莺呢?”萧夫人纳闷道。
“红莺姐姐。。她不是身体有恙吗?”萧玉霜小声说道。
“不舒服吗?我记得她。。。”萧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,再次沉默了下来。
红莺确实身体不舒服,但不是身体少了什么,而是多了什么,她怀孕了。
自从香山之行后,母女三人沦陷,萧家就成了使节团的后花园。府里的侍女自然逃不过,多数被使节团的下人糟蹋了,而母女的贴身婢女更惨,成了卡特亚那帮人的性奴。那些不敢在主子身上使的狠招,全在婢女身上使了。红莺防护手段不如主子,挨了几个月,肚子终于鼓起来。
眼瞅着屋内的气压再次沉了下来,萧玉霜眼珠一转,瞥见床脚边堆着一团衣物,像是随便扔的。她心念一动,走了过去,
“娘,我帮你把衣服送洗衣房!”萧夫人一听这话,脸刷白,猛地站起,慌道:“等下,别动!!”可晚了,萧玉霜已经抓起那团衣物,双手一抖,展开在半空。
“这是!!”一股腥骚味儿混着腻人的香气扑鼻而来,呛得萧玉霜鼻头一皱。她手里的衣服哪是娘亲平时穿的素袍啊,衣料薄得像纱,乌黑丝绸镂空了大半,胸口只用几根红绳交叉勒着,堪堪围成两个圆。下身更离谱,只有一片巴掌大的三角布片,堪堪遮住私处,两边用细绳系着,稍一扯就得春光大泄。整件绸裙上绣着缠枝莲,针脚细腻,像是专门为青楼订制的淫衣!尤其是裆部那块布湿漉漉,水渍泛黄,白浊的秽物凝成块,黏糊糊的,腥骚味儿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。
萧玉霜愣在原地,她久经“沙场”,一眼就认出那是男人的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水。她抬头看娘亲,母女俩四目相对,屋里静得落针可闻。
萧夫人脸烧得像火,恨不得钻进地缝。昨晚巴图姆夜闯她闺房,逼她穿上这件羞死人的淫衣,还拿红绳捆住她,操得她哭爹喊娘。搞的床单被罩上全是白浊和水渍。今早她累得半死,随手把淫衣堆在床脚,想偷偷拿去洗,谁知被萧玉霜翻了出来。
萧玉霜手一抖,手里的淫衣被她甩在在地上,“娘。。我。。”随后一个乳燕回巢,投入了萧夫人的怀抱,“娘。。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?”
后者愣了下,胸前被女儿撞得一晃,墨色华服下的深沟挤得更明显。她叹口气,玉手轻抚萧玉霜头顶,柔声道:“嗨,傻丫头,有啥回不去的?有娘在,别怕。”
“但是。。”萧玉霜从后者的胸前抬起头,“娘不都答应他了,要下嫁。。”
香山事后,使节团的胃口日益增大,卡特亚最终露出獠牙,要求萧夫人嫁给他,萧夫人丧夫许久,一个人将两个闺女拉扯大,期间多少青年才俊睬破门槛提亲她都不屑一顾,如今要嫁给一个异邦的老男人,说出去不得让无数人大跌眼镜啊。
但是她没得选,为了女儿,为了萧家的未来。
“娘说了,会想办法保护你们的,他如果能说到做到,之前承诺的都能兑现,那娘就算嫁给他也无妨,只是。。到时候要苦了你们了。。”
自从使节团入住萧家,三个妇人天天和几个野男人厮混在一起,坊间早已传闻满天,若是在放任下去,真等林三回来了,就算使节团退走,那也架不住着滔滔流言蜚语。无奈之下萧夫人只能答应卡特亚的要求,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外头的猜疑。
虽说这些猜疑一点都没错倒是。
萧玉霜鼻头一酸,想安慰娘,脱口道:“我们不苦!我们跟娘一起扛!”话一出口,她才觉出不对味儿,像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。随即讪笑两声,又瞅了瞅见床底那团淫衣,脑子里闪过巴图姆的粗鲁,胯下陡然泛热。她忙甩头问道:
“娘,姐呢?我咋没见她?”
“她应该在书房那边忙吧,最近商会的事情很忙,你也别天天闲着,去帮帮你姐姐。”见气氛好转,萧夫人又开始训斥起闺女了。
“都这个时辰了有什么可忙的,好好,我过去看看行了吧。”萧玉霜嘟囔着嘴,不情愿的扭头走去,临出门还回头看了娘一眼,
“娘,注意身体啊。”萧夫人点点头,挥挥手,目送女儿掀帘子出去。
萧府书房藏在宅院最东角,紧挨着大小姐萧玉若的后院。平日里萧玉若在这里处理公事,偶尔也会召集自家掌柜在这里开会,商讨事宜。
此刻天色以晚,书房二层却依然透出昏黄烛光,窗纱微透,木门虚掩,透出些许影影绰绰。在离近点,隐约传来阵阵声响。其间夹杂着令人不明所以的呻吟和低笑。
“嗯嗯。。。这间酒楼就。。啊,城南的风水不太。。。哦哦我们可以委派~~嘶啊啊~~不行了我。。好。。噢!”
古香古色的书房厅堂中,摆着一张紫檀圆桌,桌上铺了张京城地图,红墨标着萧氏铺子。地图旁堆着几本账册,页角卷翘。旁边散落的文书之间有一件不协调的丝娟事物,似乎是一条撕裂的内裤,蕾丝边皱巴巴的,似乎是被人扯下来的。
圆桌旁,萧玉若俯身盯着地图,葱白玉手撑在桌上,手臂微弯,指关节泛白,像是使了大力气。
她的身段被一袭蓝白点缀的袍子裹得紧紧,袍子薄得半透,烛光下隐约可见她迷人的身姿,袖口和领子绣了浅浅花边,衬得她气质清雅。平日里萧玉若端庄持重,谈生意眼都不眨,可今晚,她美眸含情,雪白脸蛋染上桃红,黛眉微蹙,红唇半张,
“嗯。。不能。。得换址哦哦~~商客多。。啊啊不行了。。要来嗯。。”她娇躯一颤一颤,往前一摇一晃,带着桌子都跟着“吱吱”作响。
娇躯带动着轻衫下一对峰峦浪花乱颤,透过薄衫裳,隐约可见殷红两点挺立的樱桃。随着晃动一颠一颠。
“玉若,咋不说了?我还等着你汇报呢。”一个粗哑男声从她身后响起,带着几分戏谑。厚实的手臂揽住萧玉若的肩头,肌肉紧实,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。
“嗯 ~~唔~~轻点。。腰酸了~~不行了啊!”萧玉若再也撑不住了,手臂一松娇趴在桌上,丰满双峰压成两团雪饼,挤得袍子领口裂开一道缝,露出白花花的乳肉。她螓首微偏,剪水双瞳蒙着水雾,媚得像要滴水,嘤咛道:“我,我看不清~看不着地图了!”
只见她撅起的翘臀上,衫裙早已被尽数掀起,下身穿着的衣物早已没了影,一个中年男人赤条条的顶在她身后,脸上两撇小胡子翘着,笑得像头餍足的狼,正是使节团首领卡特亚。二人的身体正通过一根粗壮的肉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。随着卡特亚前后挺动身子,不断在两瓣粉嫩的臀肉间肆意进出。
随着龟头反复顶入湿热嫩滑的子宫内,更是带出一股股黏稠水液,顺着萧玉若的玉腿流淌。
“看不清?咱们玉若兰心蕙质,这些东西早就熟记于心了吧,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卡特亚笑着把腰一挺,肉棒再次撞得萧玉若花心一颤,臀肉“啪啪”作响。
“啊啊。。慢点你嗯嗯,要去了~~哦哦!”萧玉若话都说不利索了,每次卡特亚重重压下,她的花心被龟头顶得又酸又麻,根本抗拒不了被男人破开子宫颈口的快感和刺激。
坊间都夸萧玉若一双京城无双的修长玉腿,可没人知道她阴道天生狭长,花心藏得深,林三都难得触及。可这花心偏是她最敏感的点,使节团这帮蛮子个个器大活好,卡特亚的肉棒更是轻而易举破了她命门,次次直捣花心,操得她神魂颠倒。
今晚本是谈商会生意,萧玉若铺开地图,打算跟卡特亚对账。可没说两句,卡特亚趁她低头看图,从后面搂住她,三两下把她下身剥了个精光。林三女人多,忙得顾不过来,萧玉若虽是正妻,婚后一年房事也没几次。哪想到这一个月,她被使节团轮番“滋润”,床上花样玩了个遍,比过去一年还疯。
如今她趴在桌上,臀肉被撞得啪啪响,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爽,哪还有半点商贾女王的威严?
“什么快点慢点,玉若不是最喜欢我的肉棒吗?曾经高傲的萧家大小姐如今只能娇滴滴的讨饶,卡特亚兴奋地盯着萧玉若白嫩如脂的蜜桃臀,圆润剔透,颤巍巍地泛着迷光。他手一扬,轻拍两下,荡起臀肉涟漪。
萧玉若又羞又气,左手忙绕到身后想要阻止卡特亚,谁料男人眼疾手快,一把擒住她那如玉般柔软的小手,轻轻一扭便将她的娇躯从案台上拉起。萧玉若上身被迫挺直,一对饱满挺翘的玉峰随之剧烈起伏,原本松散的薄纱罗衫再也遮不住那曼妙的风景。
卡特亚顺手将碍事的纱衫彻底扯下,前者绝美的胴体彻底裸露,修长的玉颈微微后仰,胸前红樱般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,被身后的男人伸手捏住一颗樱珠,轻轻揉搓。
“啊啊~~别掐。。求你快点嗯嗯嗯,一会要。。来人了~~”
“来人不是更好,让你们萧府的管家看看大小姐是什么货色,以后咱们也不开什么商坊了,直接开青楼吧!”卡特亚顶得更深了,大肉棒直冲花心。
“不可以!不能让他们哦哦~求。。求你你”萧玉若两只手都被卡特亚抓着反扣在玉背上,只能高仰螓首,一双美眸泛着白眼茫然看着屋顶,花心被顶得酸麻,快感如潮让她几欲晕厥。
“求我?求人也得拿出点态度不是,在外头你叫卡先生,关起门你叫我什么?”
“嗯呢~~”萧玉若再次发出一连串不明所以的呜咽声,他当然知道卡特亚什么意思,外人不清楚,自己的母亲已经私自许诺嫁给这个男人了。但要她喊那羞耻称呼,怎开得了口?
“叫什么啊,怎么不说话,不说话那我可就要惩罚你啦!”话音刚落,卡特亚猛然将萧玉若推倒在桌子上,上身死死的压住后者,二人的胯下此刻贴在一起,整根粗长肉棒尽根没入在后者的的阴阜之中,滚烫的龟头借着冲势径直顶住花宫,在萧玉若入如痴如醉的呻吟中破开了她的宫颈嫩肉。
而后卡特亚并没有拔出,而是压着萧玉若的身体缓缓摇晃屁股,此事他的肉棒如同钻地灵蛇般跳动,在后者的子宫软肉上不住搅动,刺激得后者娇躯颤抖不止,双腿如同蛤蟆般悬空弯曲不断抽搐。
“哦啊~啊啊要要化了~~真的太~~啊啊!!”萧玉若梗着脖子嘶吟,她太熟悉这欲仙欲死的滋味,过去很多个夜晚,每当她挣扎着抵挡男人的侵占,他们总以这“海龙入宫”的狠招,刺穿她清冷的遮羞布,逼她直面那淫浪不堪的自己。
“叫我什么!”卡特亚继续磨蹭,粘稠的淫水混着白沫沾湿了两人的腿根,顺着黏成一缕缕的阴毛从萧玉若的玉腿上缓缓流淌。难以想象以清冷典雅著称的萧家大小姐能竟能分泌如此丰沛的浪汁。
“叫。。嗯啊啊~~爹~~爹爹啊!!”声音媚得滴水,羞耻中透着乞怜,萧玉若的花宫快要痉挛了。
“诶!乖女儿!!”卡特亚眼神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意,淫笑的直起身子,将肉棒从后者的湿热玉道中抽出来,带出滚滚蜜液。又搂紧萧玉若的纤腰,猛然全根捅入。
“啊——”浪吟撕裂夜色。
“女儿,喜欢爹爹的大鸡巴吗!”
“不。。”否定的话语顷刻间被凶猛袭来的快感淹没,那一声乖女儿仿佛打开了萧玉若身体里的某处密钥,只觉肉棒研磨着她子宫内的每一处敏感点,刺激的她下意识缩紧了子宫口。
“还说不舒服!小骚货夹的够劲!比你母亲和妹妹会缩!” 感受到玉道嫩肉陡然增强的包裹力,卡特亚闷哼一声,连忙绷紧了后肛肌肉。
“不要。。不要提她们~~你啊啊—爹爹。。你好狠啊!”萧玉若哭喘呻吟,羞耻与快感交织冲击着她的意识。
“不提!那以后和你娘一起伺候我!外人面前你们是母女,关起门你们都是我的肉奴,夹紧一点,真是个榨精骚货啊!”长时间站立性交也让卡特亚感觉到了精意涌动!他再次把萧玉若从桌子上拉了起来,双手攀上她的玉乳,一边揉捏硬挺的红樱一边又猛顶数十下,撞得桌案摇晃,萧家卷册子散落一地。
“啊啊啊!!”连续的子宫深交让萧玉若根本招架不住,承受了几十次冲撞之后,大小姐终于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喘,柔荑玉指紧紧反抱在卡特亚的的屁股上。
“要来了吗?想不想要爹爹的精种,帮爹爹生个孩子吧,你们母女一起帮爹爹生孩子!”意识到萧玉若即将高潮,卡特亚一把将萧玉若的俏脸扭向自己这边,深深吻住后者的嫣红娇唇,舌尖缠绕,唾液交融。
唇舌交织间。卡特亚只感觉萧玉若的花宫急促跳动,一股温热蜜液迎着龟头喷涌而出,润透他整根肉棒。
“嗯嗯唔——”萧玉若无力瘫倒在男人的怀抱里,在泄身的瞬间,她的宫内也被一股灼热的暖流冲刷,她甚至能感觉一股股粘稠的精种从卡特亚的马眼里喷射而出,灌满自己的子宫。这种被男人深宫射精的快感和悖德感让萧玉若的玉体抖个不停。她只能以娇吟宣泄高潮的极乐,激烈回应卡特亚的湿吻,唾液拉丝滴在乳沟间,淫靡至极。
“舒服!”射精后的卡特亚低吼地抽出肉棒,瞥了眼瘫倒在桌上的“便宜女儿”,只见萧玉若雪白胴体软如泥,玉腿大敞,红润的阴唇微微张成铜钱大小,缓缓渗出乳白精液。她螓首歪在地图上,桃腮潮红,樱唇微张,喘息细碎,似被快感抽空了魂。
“乖女儿在帮为父清理一下。”卡特亚淫笑着挑逗着萧玉若红肿的阴阜,但经历方才的花宫深顶,后者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,哪还顾得上答话。
“大女儿最近偷懒了,连帮爹爹清理都不肯了!”卡特亚啧啧道,但他很快目光一转落向门口,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笑意,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息。
他轻手轻脚,踮脚溜到檀木门边,半硬的肉棒又晃荡几点淫液落在地板。“大女儿不勤快,那就让二女儿来伺候!”说话间他猛地推开房门。
“呀——!”一声尖叫伴随着房门打开从外头响起!
只见萧玉霜坐在台阶上,惊恐地望向卡特亚,美眸瞪得溜圆。她樱唇微张,喘息急促,似被当场捉住的贼。原本清丽的面容此刻媚态横生,青丝凌乱,几缕黏在雪颈,透出淫靡。一袭鹅黄轻纱裙撩至膝弯,一只纤手还藏在裙底。
见卡特亚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下身,她慌忙将手指抽出打算背过去,但卡特亚突然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伸到眼前。
“啧啧,二女儿有什么帮不能求爹爹呢,你看着忍的多难受啊!”后者的指尖湿漉漉的,泛着水光,再配合上那股腥甜,显然萧玉霜刚刚在自慰。
萧玉霜慌乱抽手,颤声道:“我。。我只是。。来找姐姐。”此刻她声音细若蚊鸣,脸红得像要滴血。她本来书房找姐姐,哪知门口撞见姐姐被卡特亚操得浪叫连连,活春宫直烧得她欲火焚身,忍不住蹲在门边,撩裙自慰,谁料卡特亚早察觉她在偷窥,故意开门羞辱!
卡特亚哈哈大笑,走近萧玉霜,捏住她下巴,逼她抬脸,淫道:“还在装,偷看姐姐挨操,还自己玩得这么浪?来,告诉爹爹,爽不爽?”
“别瞎说,谁是你女儿?”萧玉霜推他手,颤声道。
“哈哈你姐姐都认了,要不你去和她论论。进屋!”卡特亚转身踱回屋,岔开双腿大剌剌坐上紫檀椅,一脸邪笑的看着萧玉霜。
萧玉霜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她知道自己进了屋子会发什什么,那是她不愿意面对的自己。
就在她犹豫的瞬间,屋内的的萧玉若突然低吟,玉体一颤,花宫淌出俩道蜜液,扑面而来的骚味熏的得萧玉霜心跳如鼓。
卡特亚见状,拍椅哼道:“玉霜,快过来,你不是老念叨要帮姐姐分忧吗?”
哪是这个分忧啊!萧玉霜羞耻得想逃跑,但她腿间热流未止,蜜液淌得内裙黏腻,理智叫她拒绝,可花心痒得像有虫爬。裙摆扫过地板,萧玉霜点点挪步。
“啪”的一声,书房的门再次紧闭,将无边的月色挡在门外。
萧玉霜一步步的挪到卡特亚身前,她内心想拒绝,但她的身体似乎不听她使唤,恍惚间等她清醒过来,她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卡特亚面前,双手搭在男人的双腿之间。
那刚刚还在自己姐姐身体里驰骋的肉棒此刻就翘在她的眼前,湿亮顶端沾满白浊,腥臭扑鼻,熏的她想吐。
“喜欢吗,爹爹知道憋的难受,帮爹爹清理干净,爹爹让你好好舒服一番!”卡特亚轻抚着萧玉霜的俏脸,恶魔的低语一步步的勾着女人堕落。
萧玉霜直愣愣地盯着肉棒,喘息逐渐加重,终于,她颤巍巍张开樱唇,含上了龟头顶端。
嗯。。好臭啊,但是为什么这么臭,我的身体。。腥臭味灌满口腔,舌尖卷起黏腻白浊,恶心的感觉反而让萧玉霜花心热流涌出,裙底湿得像尿了。
她先是小口吮吸,舌尖绕着顶端打转,但很快舔的越来越深,吮吸声“啧啧”作响
“哈哈,小玉霜真乖哎呦~就舔那里!”
卡特亚的赞叹更击发了萧玉霜的淫性,娇嫩的双唇紧紧包裹住卡特亚的肉棒,细心的舔舐上面的污浊。螓首起落加快,青丝晃动,似在宣泄欲火,逐渐胀硬的肉棒在她的檀口青筋鼓动,热的发烫!。
“对对!再深一点,玉霜喜欢吃爹爹的鸡巴吗!以后天天给你吃!”卡特亚突然擒住萧玉霜的臻首,肉棒快速的在对方口腔里抽动,把萧玉霜的小嘴当个鸡巴套子亵玩。
“咕咕~~咳呜~~哦额咳咳!!”萧玉霜喉咙被反复蹂躏,忍不住吐出了肉棒,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,等喘匀了抬头一看,卡特亚早已站在他的面前,胯下龙枪硬如亮铁的怼着她的脸。
“玉霜这么听话,还帮爹爹把大鸡巴舔硬了,说想要什么奖励啊?”一边调笑,卡特亚还用龟头敲了敲萧玉霜的额头,似长辈戏弄后辈。
“我想要。。想要。。”她现在满脑子已经没了道德廉耻,只有眼前这根粗壮的鸡巴能满足她的欲望。
“自己去那边躺好”卡特亚朝着桌子努了努嘴,萧玉霜起身缓缓走向桌子,看了眼一旁意识不清的姐姐,躺倒在她的身旁。
萧玉霜将自己的鹅黄轻纱裙掀至腰间,裙摆皱成一团,露出白皙如玉的纤腰。她玉腿大敞,修长腿间一抹白色丝绸内裤薄如蝉翼,早已湿透,紧紧贴着花阴,勾勒出乌黑阴毛的卷曲轮廓,湿痕透布。女人将私处毫无遮掩地展露给另一个男人,似在乞求侵入。
卡特亚附身一把将那可怜的布条撕向腿根,只见湿漉阴毛早已被蜜液打湿,卷成一缕缕地黏在阴阜上,花心微微张开,肉瓣外翻,红润如花,透出萧玉霜早已渴求男人侵入的淫态。
“玉霜这么乖,应该知道现在要说点什么吧!”卡特亚用龟头缓缓摩擦肉缝,顶端磨着花瓣,烫得萧玉霜娇躯一颤。
萧家母女中就属这小女儿最是内媚,调教的最彻底,每次一挑逗就阴态毕露。
“求你。。”
“嗯??求谁卡特亚挑眉,龟头磨得更深。
“求。。爹爹,求爹爹大肉棒,大鸡巴,狠狠操女儿的小搔穴!”萧玉霜说这些话根本没有压力,潜藏的恋父情愫尽显,之前跟郝粗玩到进行都是父女想称,如今要不是姐姐在身边,估计说的话更浪。
卡特亚哈哈淫笑,腰一挺,龟头瞬间破开花宫,滚烫顶端撞开嫩肉直捣深处,伴随着二小姐娇嫩的呼喊,胯下长枪连挑姐妹双姝!
不知过了多久,昏睡中的萧玉若被一阵阵晃动惊扰,桌案轻颤,她蹙了蹙眉,意识如潮水回涌,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,夹杂着肉体碰撞的“啪啪”脆响和女子媚入骨髓的呻吟。
她缓缓睁开眼眸,尚未理清处境,眼前一幕便如让她瞠目结舌。
就在她眼前,两具赤裸身躯正激烈交缠,亲妹妹萧玉霜,此刻正半倚桌上,娇躯被卡特亚雄壮的身体压得近乎对折起来。上身与下身叠合,似一朵被碾碎的芙蓉。两条玉腿朝两侧无力摊开,被男人胸膛挤压,紧紧贴在上身,膝盖顶着一对饱满玉乳,脂玉乳肉被压得扁平从腿侧溢出。
而那根刚刚让她欲罢不能的肉棒此刻正不断在妹妹身体里出入,每次拔出,冠状沟都堪堪露于花瓣外,随即狠狠齐根没入,撞得嫩肉颤动,蜜水四溅。
此刻的萧玉霜俏脸含春桃腮潮红,双眸无力上翻露出雪白,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,双腿无力的架在桌边摇晃着。她的身体在呜咽般的急促媚吟中一次次紧绷痉挛。
萧玉若深知那种滋味——花心被暴力蹂躏,似要撕裂灵魂,无女能抗。
她凝视妹妹的淫态,不知作何感想。曾几何时,她们母女立下誓约,誓守清名,可如今姐妹并陈桌上,胴体赤裸的被同一个男人亵玩,浪态不堪,哪还有脸面践诺?
她阖上眼眸,睫毛轻颤,假装一切未发生。然耳畔的呻吟与肉击声如魔咒,勾起她花宫余韵,胴体不由再次一热,身下桌案似乎又湿了几分。。
书房烛光摇曳,桌上的萧家地图早已被皱成一团,卷册散落一地。墨香混合着腥骚,熏得往日的书房犹如一座淫靡深渊。
以此同时,萧府的另一处院落。
“哎~~”只见萧家主母郭君怡吐气如兰,墨色长裙曳地,素手轻扶窗棂,凝望窗外的月华。
“夫人,春宵苦短,还等什么呢啊~”里屋突然走出一道人影,正是巴二公子巴图姆,他似乎刚刚沐浴完,披着一条浴巾浑身水汽。
“叫夫人似乎有点生分了,叫君怡吧,嗯似乎差点意思。。那,舅妈可好!”巴图姆笑容更邪,目光肆意扫过萧夫人的曼妙身姿,胯下细长的肉棒已然挺立。
“呼~~”萧夫人再次一叹,知道今晚自己逃不掉了。纤手缓缓解开黑色素袍的丝绸系带。
衣带渐宽,墨色衫裙如流水滑落在地,不着片缕的完美胴体彻底展露出来,玉乳饱满,红樱硬挺。她缓缓迈步,赤足踩过散落的衣服,投向了男人的怀抱。
窗外月华静好,萧府沉寂如梦,唯有书房余韵未散,姐妹花的呻吟犹在耳畔。如今主母亦陷泥淖,胴体沉沦。摇曳的烛影映照三女的羞耻,宛若一曲禁忌挽歌,唱尽萧氏女的沉沦。
萧府春色连绵,而远在林府的巴克利却日子难熬。虽说之前面对安碧如的胁迫,他急中生智博得一线生机,暂保周全,可如今身在林府孤立无援,谁知那位安夫人会如何摆布他?心事重压下他连日茶饭不思,就连与未婚妻李香君的床笫之欢也索然无味,惹得香君嗔怪,怀疑他是否将精种尽撒野花。
还好,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去很久,一天午后,巴克利突然接到侍女的来报,安夫人请他去别院一叙。
终于来了!巴克利知道安碧如要跟自己摊牌了,是生是死就看安碧如怎么对他了。
怀着忐忑的心情巴克利来到了安碧如的小院,却发现院落空寂,安碧如居然将侍女和下人全部支开了。他不觉来了点信心,单独召见或有转机!可转念又警惕起来,安碧如手段诡谲,焉知不是陷阱?
巴克利想了见到安碧如的很多种情形,但实际的情形还是超乎他的预料。
推开房门,只觉花香扑鼻,一道珠帘挡在内房之外,可见一个大木桶放在屋中,内里水雾缭绕,一个妙曼的身影正浸泡在热水中,背对着自己靠在桶边。
巴克利瞳孔猛的一缩,只感觉自己下体血气翻涌。这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安夫人实则更加孟浪,今天就要受种?
不对!感觉到自己意识逐渐涣散的巴克利猛然掐了大腿一下,在剧痛中恢复了清醒,连忙用袖子堵住了口鼻,他是领教过这女人的手段,笑里藏刀,险些又中了她的算计!。
“安夫人,不知您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。”巴克利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巴少爷来了,来来进来说吧!”一声娇媚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来,似春风拂柳,勾魂摄魄,竟邀他入内。
“夫人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吧,我进去不太合适!”该死的骚女人,巴克利揉了揉肿胀的小兄弟,咬着嘴唇说道。
“哎呦,这不就生分了吗?你,真的不进来吗?”安碧如娇笑连连,水声哗然,身姿似在桶中换姿,纤细小腿倏然抬出,搭在桶沿,足趾轻勾似在邀他一探。
巴克利的目光瞬间被那摇曳的玉足吸引,只感觉血往脑子里涌去,只见点点殷红从他的嘴角渗出,为了对抗安碧如的魅惑,他连嘴唇都咬破了。
“夫人,事已至此,没必要戏弄我了吧,咱们开诚布公不好吗?”
“呵呵,哎呀巴公子,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了,没想你还忍得住!”安碧如咯咯娇笑,掌风骤起掀飞珠帘,露出斜倚桶沿的胴体,笑意深长地凝视门口的巴克利。
“安夫人说笑了,小人自是不敢对夫人孟浪。。夫人你!!”巴克利还想嘴硬几句,哪知道安碧如居然在他注视下,径直跨出浴桶!
饶是巴克利阅女无数,眼前的春光仍让他目眩神迷,安碧如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,衬得那面容妖媚至极。一对丰腴饱满的豪乳挂在胸前,随着步伐颤动,乳尖两颗紫葡萄坚挺外凸,据郝大所言,她乳珠天生内陷,如今凸起,莫非真在发情?
小腹薄肉恰到好处,柔润如脂,往下乌丝阴毛被池水沁湿,卷曲贴于丰润腿根,隐现花阴的湿润。一双玉腿修长却肉感十足,在湿漉水光下闪闪生辉。
“如何?妾身的身子,你不感兴趣吗?”安碧如似乎还觉诱惑不够,扭腰用滚圆翘臀冲他轻抖。
“如何,只要你能将那摩罗之眼奉上,这具身子,以后任你把玩!”眼瞅着巴克利被自己勾的口干舌燥双目发直,安碧如呵着兰气道。
摩罗之眼!四个字如冷水泼头,瞬间清空了巴克利龌龊念头。他猛的低头避开那惑人胴体,沉声道:
“夫人身姿娇媚无双,我初见便心动不已,今更愿拜倒石榴裙下,将家族资产双手奉上!不知。。夫人可否应我所求?”
真是个可怕的女人,居然妄图用身体引诱我下水,虽然这具绝美肉体早就让巴克利垂涎三尺了,但他摩罗之眼事关重大,岂会轻易上钩?
想要魔器,你得给我生孩子!!
“我知道,你想让妾身替你开枝散叶,但妾身蒲柳之姿,怕是不能遂了巴少爷的愿,不如这样,京城这么多达官贵人,谁家的女人你看上了尽管开口,都可以任你操弄可好!”安碧如莲步轻移靠上前来,指尖轻轻在巴克利胸前游走。
“夫人,我只有这个一个要求,如果夫人觉得自己不合适,那林府的其他几位夫人也。。”
“够啦,真是无趣,以为还能哄你上钩呢?”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巴克利的话,巴克利抬眼看去,安碧如不知何时披上薄纱浴袍,雪白胴体尽数遮掩,只余曼妙轮廓若隐若现。她端坐紫檀椅上,翘腿斜倚,哪还有方才的媚态。
“不就是想把你那脏东西射进来吗?妾身答应了,你是想现在就来,还是晚上?”
她同意了,巴克利瞳孔一征,他没想到安碧如居然就这么答应了,这也太简单了,那这不是说明。。
等等,巴克利心念急转,警觉此处暗藏陷阱。
“夫人,光射进去不行,您得为巴顿家族诞下血脉。”巴克利再次沉声说道。
“怎么,让你射进来还不行,要是你自己没能力生孩子,还怪我不成!”见巴克利得寸进尺,安碧如寒霜覆面。
巴克利拳头握紧,直视安碧如,
“几位夫人和使节团众人早就媾和多日,但是似乎并没有人珠胎暗结,当然您也可以说是我们都不行,但咱们不妨把话说的开一点,你绝对是有着什么避孕秘术,应该跟那些蛊虫有关,夫人若是不说清楚,只怕咱们的合作很难进行下去!”使节团早就打探到安碧如给众女身体里下了蛊虫,无论再怎么耕耘,都不会怀孕。
“你。。”安碧如猛然坐直了身体,眼中寒光一闪,“好个小子,倒是知道不少!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你能否受我苗疆八大毒蛊之苦!”
“安夫人莫要在威胁我了,其中厉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若是安夫人执意杀小人,那我也认了!巴克利也豁出去了,把脖子一梗,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。
“你这样小子。。。我。。”安碧如柳眉倒竖,似要吃了巴克利,但最终,她还是坐回了椅子上,良久,缓缓伸出一只手指。
“一天。。”
“嗯?”巴克利疑惑的抬起头。
“我会放开体内的阴蛊,毫无防备的和你做一次,一次之后,无论是否诞下子嗣,此事都作罢,你要将魔眼交给我!”安碧如缓缓说道。
“夫人,我说的是。。”巴克利皱眉道。
“你考虑清楚再说,那魔眼我不要也罢,这是我给你一个机会,若是你不答应,使节团在京城将荡然无存,你要把握住啊!”安碧如知道巴克利可能会察觉到蛊虫的事情,她打算赌一把。
“。。三天!!而且要分三个月使用,而且夫人一旦怀上,必须等孩子生出来才能。。”巴克利思索良久,知道之前的计划没办法顺利完成,遂降低了要求。
“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。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答不答应!”凌然的杀机再次从安碧如身上迸发出来,她自诩已经做了莫大牺牲,但这小子居然还不知足,既然如此。
“夫人如果硬来,那我也只能认命,不过到时如果林将军真的。。”面对滔天的杀气,巴克利硬生生的顶住了压力。
“那就下辈子见吧。”屋子里的气息压抑到极点,巴克利已然闭眼准备等死。
“如果我跟我师父一起陪你一天呢?”忽地,一道悦耳嗓音自门外传来,似春风破冰。
巴克利扭头,一道倩影款款而入,红裙金饰,衬得娇媚容颜摇曳生辉——大华霓裳公主,秦仙儿!。
“仙儿你,这里没你的事情,出去!”安碧如见爱徒走进来,连忙呵斥道。
“师父,如今这般情形,我也有责任,怎么忍心让师父你一个人承受呢。”秦仙儿走上前来,看着一旁的巴克利。
“我和我师傅一起,任你摆弄一晚上,之后乖乖将宝物送过来,不许再提其他事情。若是我们师徒俩同时怀孕,我们自行决定孩子留不留下来”
“仙儿公主,我。。”巴克利有点懵,未曾想到这里还有第三者插足。
“别废话了,这是你最后的活路了,你觉得靠那几个虚无缥缈的承诺,连那个宝物到底是不是还在我们都不清楚,一晚上已经是我和师父大发善心了。”
眼看巴克利还在纠结,秦仙儿不给他思考的机会,香舌轻轻舔过红唇,翘起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轻蹭着前者的裤腿,在他耳边低嘤道:
“我的小师弟,你还等什么呢,一个林府大妇,一个大华公主,敞开了身体让你糟蹋一天,甚至有可能怀上你的孩子,拒绝就是死路一条啊!”
巴克利浑身一颤,看着秦仙儿媚眼含春地看着他。
“而且这一晚上,你不用在意我们的身份,我。。”秦仙儿又瞥了一眼哭笑不得的安碧如,“我做主,那天你怎么玩我们都答应,为奴为妾,任你所为!”
说话间秦仙儿掀开衣领,巴克利定睛看去,一对丰满挺翘的玉乳沉甸甸地暴露在视线中,顺着乳房曲线看下去是平躺光滑的小腹,在之下是梳理整齐的黑色森林。
巴克利只觉下体胀的生疼,他狠狠用手掐了一把鸡巴,狠狠的说道:
“呼呼,好,我答应你们,我还有一个条件,黑龙卫马上班师回朝,我希望朝廷可以好好的赏赐这些有功之臣,好好赏赐!”他也决定赌一把!
“没问题,但我也丑话说在前面,要是那个什么眼睛效果和你说的不一致,哼哼,我会让你知道这世间比死还让恐惧的事情!”安碧如知道巴克利所谓的赏赐是什么意思,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腿的女人有的是。
“那就说定了,啧啧,小师弟,择日不如撞日,今天你想怎么玩!”秦仙儿坐在安碧如身边,,袖手枕头,笑靥如花。衣领滑落肩头,露出一抹玉乳。
眼瞅着双娇就在自己眼前,巴克利强抑欲火,知机会仅此一次,须筹谋周全,
“公主说笑,风花雪月需良辰吉日!不知两位。。可否告知天葵之期?”
“好小子!”安碧如闻言,眼中精光一闪,女人受孕的日期根据天葵时间变化,巴克利此番询问,正是为了寻找她俩最佳的受孕日期。
晚膳前,巴克利得偿所愿,兴冲冲地回屋筹谋。下月初,他将与安秦二人共度一夜,成败在此一举!
屋内,见巴克利的身影消失在院落之中,安碧如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,转眸凝视身侧的秦仙儿,语气夹杂嗔怪:
“你方才何必横插一脚?那情形,他已要应我了。”与秦仙儿共侍巴克利,绝非上策,虽然可以减少单人受孕的几率,但也徒增羞耻与变数。
秦仙儿却俏皮一笑,扑上前挽住安碧如的手臂,腻声道:“师父,之前可是你拉我下水,如今怎好意思独享那小子的精种?嘿嘿,你说若真生了崽崽,会不会胖得像个熊猫,憨态可掬?”
见秦仙儿语气半真半戏,安碧如知道她为自己分忧,也不在埋怨,“你这妮子。。唉~~罢了,若是真的因此珠胎暗结,这也算是老天惩罚我们不守妇道吧。”
“师傅别担心,他哪有那么大本事一次就能中标啊,到时候咱们俩抢他的精种,让他都射在嘴里和屁穴里不就没事了。”秦仙儿却不以为意。
“你这小妮子,背着师父都已经偷吃到这种地步了,还屁穴,真是找打 !”安碧如起身作势要打。
“呀师傅,这不是你教的吗,也不知道谁让那两个黑炭头。。”
“小浪货,看我不撕你的嘴!”
“呀~~饶命!”师徒俩再次扭作一团,一时春光无限。
待到嬉闹结束,秦仙儿突然正色道:“师父,真到那晚,咱们得防他耍诈。摩罗之眼若有假,我可不依!您那阴蛊,留一手如何?”
安碧如闻言,收起笑意,“总算说了句正经话。那小子心机深沉,须得小心。”
“师父你有了主意,那徒儿就安心了。咱们师徒齐心,其利断精!啧啧,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糟蹋咱们!”
“小浪蹄子,现在已经逼痒了吗?我真担心青璇都要被你带坏了。”
“什么呀师父,你不知道,肖姐姐私底下。。”秦仙儿顿了顿,附身凑到安碧如耳边低语,随后师徒对视一眼,忽而齐笑,笑声如铃,荡荡在闺房中。